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多次读徐迟翻译的《瓦尔登湖》,想象自己在瓦尔登湖畔行走,人与自然的宁静融合,令人羡慕,但实际上是一个可望而不可及的境界 瓦尔登湖总是提醒我徐迟 他为什么选择翻译这样的书? 他写诗,偏爱现代派的新颖,追求形式的变异和美丽。 他喜欢热闹的现实生活,报告文学总是抓住最新颖的主题 但是,选择梭罗的“瓦尔登湖”,翻译得这么漂亮,所以其他翻译都黑了 一个身体总是存在很多杂七杂八的人性 看起来热闹而喜欢对话的人,在晚年内心孤独地蚕食着他的生命,生活在普通人无法理解的幻灭中,最终选择了谁都无法预料的方法结束了生命! 徐迟去世是在1996年1月,转眼就快十年了。 当时猛听到这个讣告,仅仅半小时前朋友打来了电话,真不敢相信曹禺早上生病死了。 现在一天失去徐迟的悲伤增加了 那天是13日,星期五,是曾经在电脑世界讲述老虎颜色变化的“黑色星期五”。 谁想的,那真是中国文坛的黑天啊! 1995年,徐迟在北京住了将近半年 他快离开北京的时候,我和冯亦代、黄宗英夫妇一起去看他。 令我吃惊的是,徐迟嘴里冒出了一个听起来非常奇怪的科学用语。 很明显,80岁的徐迟,没有衰老,精神、思想依然年轻 现在想想,当时我看到冯亦代和黄宗英和谐快乐的样子,不禁感叹过徐迟的寂寞和孤独 几年前,徐迟和冯亦代在失去配偶后,分别组成了新的家庭,他们想要稳定的晚年,在黄昏迷中寻求内心的平静。 但是徐迟是个大失败者 我记得1993年在广东惠州的中国人诗会上,担心徐迟晚年婚姻的不和谐 后来他终于决定离婚,但在离婚过程中一定是曲折的,蚕食着他的生命 表面上离婚后的徐迟精神似乎变得轻松了,我在想他的心怎么样。 他付出的感情无法补偿,希望毁灭后的伤口不会愈合 事实上,在他人生的最后几年,他是个孤独的老人 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,徐迟把第一能量转移到对人类的发生、人类与自然的关系等有点神秘的问题的思考上,甚至产生了人类灭亡的绝望 他的朋友们经常说,他的想法真奇怪,写些奇怪的文案 奇怪的是,不是构思异常,他涉猎的行业,对大部分文人朋友来说,真的是不知道,抽象的 徐迟去世的半年前,我去武汉看望他时,他还健谈热情 他计划写一系列关于宇宙、自然和人类的副本,沉溺于抽象的时候空 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天,他刚从北京回来 我很奇怪他为什么会在武汉最痛苦的炎热季节回来 他说他喜欢夏天回武汉度过,比在北京好 分手时,他告诉我冬天还会来北京 我催促他写回忆录,继续写《收获》上刊登的自传长篇小说 但是他好像对那个没意思。 有趣的是宇宙,进化论,生物工程。 我不能和他进行这种话题的对话 我想那时他一定很失望,感到无人对话的孤独。 能和他交流和理解的人真的很少 他试图通过研究和创作摆脱孤独,为什么他认为这反而加深了他的孤独? 而且是更深的孤独 他每天都在孤独中度过 他必须孤独地蚕食他的生命,蚕食生存的勇气和自信 结果,他扑向幻灭,选择了悲痛的结局 他把诗、《哥特巴赫猜想》、《瓦尔登湖》的翻译留给了我们 另外,人们可能永远说不出的孤独和幻灭 (资料来源:中国青年报;作者:李辉)

标题:【国内热闻】追忆翻译家徐迟的晚年生活:幻灭于孤独之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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